Keywords:landscapearchitecture;urbanbiodiversity;treespeciesplanning;generaltreespecies

摘要:生物多樣性保護是人類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根本保障。針對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規(guī)劃編制存在的問題，從樹種規(guī)劃、樹種配置比例和棲息地構建3個方面有針對性地闡述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的切入點和有效途徑。樹種規(guī)劃應從組成上體現為各類動物提供食物，樹種配置比例要重視灌木和草本類型，應通過構建各類棲息地的方法進行動物多樣性的保護。植物多樣性是生物多樣性保護的關鍵，為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規(guī)劃編制提供參考。

Abstract:Biodiversityconservationisfundamentalforthesustainabledevelopmentofhumanbeing.Accordingtotheproblemsinthecompilationofconservationplanningforurbanbiodiversity,thepaperarguedthattreeplantspeciesplanning,plantspeciesproportion,andhabitatconstructionsshouldbethekeypointsandeffectivemethodsforurbanbiodiversityconservation.Foodresourceforanimalsshouldbeconsideredintreeplantspeciesplanning,theimportanceofshrubsandherbsshouldbevaluedinallocatingtheplantspeciesproportions,andvarioushabitatsshouldbeconstructedforconservinganimaldiversity.Theplantdiversityiscriticalforbiodiversityconservation.Thepaperisvaluableasareferenceforthecompilationofconservationplanningforurbanbiodiversity.

內容:面對全球的氣候變暖、人類生存環(huán)境的惡化，生物多樣性保護受到了當今世界的普遍關注和重視，從自然保護區(qū)和國家森林公園的體系建設到城市綠地系統(tǒng)建設，都明確要求保護生物多樣性[1]。住房和城鄉(xiāng)建設部非常重視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工作，早在2002年，國家建設部頒布的《城市綠地系統(tǒng)規(guī)劃編制綱要(試行)》通知中就明確規(guī)定將樹種規(guī)劃和生物多樣性保護規(guī)劃作為指定章節(jié)進行編寫，2005年印發(fā)的《國家園林城市申報與評審辦法》通知中明確要求編制《城市規(guī)劃區(qū)范圍內生物多樣性(植物)規(guī)劃》，2009年住房和城鄉(xiāng)建設部又印發(fā)了《關于加強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工作的通知》，2010年出版的《城市園林綠化評價標準》中對生物多樣性保護進一步作了相應的量化規(guī)定，從中可見重視程度。

然而，我國開展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規(guī)劃工作，沒有現成的經驗可以借鑒，至今沒有規(guī)范性的編制提綱，各城市多在探索中開展這項工作，使這項重要工作在具體實施中面臨一定的困難[2-3]。筆者認為，植物多樣性保護是進行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的關鍵。植物是地球生物圈維持平衡的原動力，生態(tài)系統(tǒng)的組成包括生產者(植物)、消費者(動物)、還原者(微生物)3個組成部分，其中植物作為生產者占據著重要的地位，植物通過自身的光合作用為整個生物圈提供能量和動力，而動物(包括人類)則作為消費者直接或間接地依賴植物提供的能量而生存，微生物則使三者形成了地球生物圈的循環(huán)。

1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值得關注的問題

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的載體是城市綠地系統(tǒng)，所以目前城市綠地系統(tǒng)應高度重視并解決以下三方面的問題，才能更好地體現、兼顧城市植物多樣性保護，最終達到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的目的。

1.1細化城市園林植物種類的規(guī)劃

城市園林植物種類按城市綠地系統(tǒng)規(guī)劃中樹種規(guī)劃的要求可分為基調樹種，骨干樹種和一般植物，按要求其中基調樹種可確定6種左右，骨干樹種20余種，而一般樹種僅僅是收錄幾十種至數百種的植物名錄，不夠細化。為了達到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的目的，應對“一般植物”的規(guī)劃進行細化、深化。

以江蘇省宿遷市的樹種規(guī)劃為例[4]，其基調樹種有：國槐、白蠟、側柏、垂柳、銀杏；而骨干樹種有：流蘇樹(Chionanthusretusus)、欒樹、木瓜(Chaenomelessinensis)、楸樹(Catalpabungei)、懸鈴木、合歡、雪松、刺槐、歐美楊(意楊)、臭椿、三角楓、黑松(Pinusthunbergii)、櫸樹(Zelkovaschneideriana)、樸樹(Celtissinensis)、元寶槭、西府海棠、圓柏、廣玉蘭、石榴(Punicagranatum)、龍柏。一般樹種不能籠統(tǒng)地匯總列出樹種名錄，要按喬木樹種、灌木樹種、觀葉樹種、觀花樹種、觀果樹種等進行多類型樹種規(guī)劃。其中喬木類主要有水杉、皂莢(Gleditsiasinensis)、薄殼山核桃(Caryaillinoensis)、紫彈樹(Celtisbiondii)、榔榆(Ulmusparvifolia)、重陽木(Bischofiapolycarpa)等；灌木類主要有枸骨、日本女貞(Ligustrumjaponicum)、石楠等；觀葉類主要有楓香、烏桕、櫸樹、黃連木(Pistaciaechinensis)、鹽膚木(Rhuschinensis)、建始槭(Acerhenryi)、色木槭(A.mono)、紫葉李等；觀花類主要有桃、櫻花、海棠類(Malusspp.)、麻葉繡線菊(Spiraeacantoniensis)、紫玉蘭(Magnolialiliflora)、李、牡荊(Vitexnegundovar.cannabifolia)、木槿(Hibiscussyriacus)、蠟梅等；觀果類主要有南天竹(Nandinadomestica)、山楂、石榴、海棠類等。只有按上述類型進行一般樹種的規(guī)劃，才能有利于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以觀果樹種為例，觀果樹種多樣與留鳥多樣性保護有著密切的聯系，因為植物果實可以為鳥類提供食物，如果觀果樹種特別是冬季著果的種類能配置合理，例如冬青、女貞、枸骨、十大功勞、桂花、瓊花、棕櫚等，可在冬季為留鳥提供基本的食物，有利于在當地維持一定規(guī)模的益鳥群體，到夏秋季則可捕食園林綠地的害蟲，維持園林綠地的穩(wěn)定和健康[5]。

同一個城市的一般植物規(guī)劃，應按功能類型進行分類規(guī)劃，每類還應細化，其中一般樹種的喬木類型可再細分常綠落葉喬木、闊葉落葉喬木等，觀葉類型可再細分季節(jié)性變色、常年色葉等，觀花類型可再細分早春開花、春花、晚春開花、夏花、秋花、冬花等，觀果類型可再細分夏果、秋果、冬果等。一個城市的園林植物配置只有包含多種類型，每個類型還要有合理的組成結構，才能既表現觀賞的多樣，又有利于生物多樣性的保護。與觀果樹種合理配置同理，觀花植物的合理配置有利于益蟲成蟲的采蜜(提供蜜源)；觀葉植物可為益蟲的幼蟲提供食物。所以，城市的樹種規(guī)劃要重視一般樹種的詳細規(guī)劃，有利于提高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的水平。

1.2確定城市園林樹種(植物)配置比例

科學確定喬、灌、草配置比例一方面可增加城市綠地的植物物種多樣性水平，另一方面可決定城市植物景觀的整體外貌特征。

1.2.1目前大多城市綠地系統(tǒng)規(guī)劃中樹種規(guī)劃普遍存在的問題

目前大多城市綠地系統(tǒng)規(guī)劃中的樹種規(guī)劃普遍存在的問題是：在確定喬木、灌木、草本的種類比例時，喬木種類的比例明顯偏高，草本植物種類的比例明顯偏低。嚴重制約了城市綠地中植物多樣性水平的提高。而從景觀設計遵循的師法自然的角度看，中國約有3萬種維管植物，包括木本植物近8000種，其中喬木約1000種，自然界中的喬灌草比例是1:7:22，草本的比例很高。另外，從發(fā)達國家的城市園林植物種類運用數量看，一般城市的園林植物應用種類在1萬種左右(包括品種)，其中大量應用豐富的草本花卉種類(品種)是重要原因。

1.2.2確定喬灌草配置比例關系

以江蘇省為例，5個不同的區(qū)域喬灌草參考比例見表1[4]，從南到北看，蘇南地區(qū)的氣候條件優(yōu)越，經濟發(fā)達，規(guī)劃喬灌草比例中，草本的比例可以高些；蘇北地區(qū)的氣候條件相對較差，喬灌草參考比例中草本的規(guī)劃比例可略低些；確定比例關系的總的原則是草本種類高于灌木種類，灌木種類高于喬木種類。

1.3動物棲息地的構建

因動物在自然界中的生存直接或間接依賴植物，所以，應該以植物多樣性保護為核心內容，按生態(tài)系統(tǒng)中“生產者”的要求進行適合各類動物生存的棲息地構建，以植物群落的多樣性構建和保護為載體間接地為動物提供棲息地的方式保護動物多樣性，最終保護整個城市的生物多樣性。

通過構建、恢復、優(yōu)化各類地帶性植被，使這些植被可以為相應的動物提供生存所必需的食物，為被保護的目標動物提供生存場所。規(guī)劃范圍應擴大到包括建成區(qū)、市域的城鄉(xiāng)交錯帶、部分遠郊的大型自然綠地斑塊，這樣才能有足夠的綠地空間分別構建森林留鳥、候鳥、魚類等棲息地，使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具有可操作性。

1.3.1森林留鳥棲息地的構建及保護

以無錫市為例，城區(qū)的山體現狀植被為黑松、馬尾松和杉木人工林地，盡管綠地覆蓋率高但種類單一，為提高其生物多樣性保護水平，對現有山體應通過林相更新改造恢復地帶性植被(圖1)，有如下幾種類型。

1)常綠闊葉林。按建群種的不同可分：(1)石櫟林，以石櫟為建群種，林內還可配植苦櫧、青岡、冬青、石楠等常綠樹種，落葉樹種可配植白櫟、栓皮櫟、楓香、山槐、黃檀、野柿等，形成穩(wěn)定群落；(2)苦櫧林，以苦櫧為建群種，林內可配植冬青、短柄枹、白櫟、化香等樹種，灌木層可配植隔藥柃、烏飯樹、山胡椒、白檀等；(3)青岡林，以青岡為建群種，喬木層可混植少量石櫟、青栲、苦櫧、紅楠、冬青等常綠樹種；配植部分檫木、紫樹等落葉樹種。

2)常綠—落葉闊葉混交林。按建群種的不同可構建：(1)落葉櫟類并含有冬青的混交林，形成由短柄枹+白櫟+栓皮櫟+冬青—白檀+滿山紅+胡頹子為主要組成的群落；(2)黃檀、化香并含有冬青的混交林，形成黃檀+化香+冬青+櫸樹—山胡椒+衛(wèi)矛+白馬骨主要組成的群落；(3)短柄枹、白櫟、苦櫧林，形成短柄枹+白櫟+鹽膚木+山槐—滿山紅+山胡椒+長葉鼠李主要組成的群落；(4)短柄枹、青岡林，形成短柄枹+青岡+黃連木—滿山紅+映山紅+烏飯樹主要組成的群落；山體的北坡還可構建落葉闊葉林。

在這些森林類型中增加觀果樹種，為留鳥提供越冬食物，冬季和早春掛果的諸如枸骨、棕櫚、女貞、胡頹子等園林樹木[5]，為留鳥的冬季生存提供食物，以便其春夏秋季捕食園林綠地害蟲，保障城市綠地系統(tǒng)的穩(wěn)定安全。

無錫市留鳥的保護對象分為2類：直接保護對象是直接取食果實的雜食性鳥類：灰喜鵲、烏鶇、山斑鳩、喜鵲、白頭鵯、伯勞、麻雀等。間接保護對象是以上述鳥類為食物的猛禽類：紅隼、貓頭鷹等。還有大斑啄木鳥、星頭啄木鳥等食蟲鳥類等。

1.3.2濕地候鳥棲息地構建及其多樣性保護

以無錫市為例，城市及周邊濕地眾多，可用于濕地候鳥棲息地構建的有太湖、五里湖、長廣溪濕地公園、梁塘河濕地公園、陽山濕地公園、十八灣濕地公園等水深較淺的地段。

可以通過構建水生濕地植物群落的手段，為候鳥提供食物，主要有以下群落類型。挺水植物群落有：1)蘆葦植物群落，在淺水湖灘恢復一定面積的蘆葦植物群落，伴生一些水莎草、稗、華夏慈姑、假稻等；2)香蒲植物群落，可呈單一種群，也可和其他水生植物混生；3)菰群落，布局在蘆葦群落的外圍，呈小叢狀單種群，或與蘆葦及蓮組成混交群落。浮水植物群落有：1)野菱群落，在河溝、水塘內，伴生槐葉萍、滿江紅、荇菜、菹草等。2)荇菜群落：在水塘內，伴生浮萍、滿江紅、菹草等。沉水植物群落有：1)黑藻＋金魚藻群落，在湖內和河流中，伴生苦草、竹葉眼子菜等；2)菹草群落，在湖中和河流中，伴生有黑藻、荇菜和苦草等；3)苦草群落：生長在深水處，伴生黑藻、金魚藻和竹葉眼子菜等。

應特別重視構建水生動物區(qū)系，諸如河蚌、田螺等軟體動物、浮游生物、多類型魚類等，按圖2示意食物鏈式組合水生動物群落[6]，可為候鳥提供食物。

所構建的濕地棲息地可保護的鳥類有3類。1)水域鳥群，即游禽與棲息于水域、河岸、池塘邊低垂樹枝或巖石上以魚蝦等水中生物為食的鳥群，如鴛鴦、綠頭鴨、鸕鶿、蒼鷺等；2)游禽和涉禽，主要分布在較大的水面附近，常見的種類有白鷺、池鷺、夜鷺等；3)候鳥，雁鴨類的遷徙性鳥類等，是豆雁、鴻雁、花臉鴨等珍貴水鳥的越冬場所(圖3)。不僅為水生留鳥和水生候鳥提供食物和棲息場所，同時也有利于增加濕地景觀的可觀賞性。

1.3.3魚類棲息地構建及其多樣性保護

以無錫市為例，可用于魚類保護的水體除濕地候鳥棲息地的水體外，還有蠡湖、京杭大運河、梁鴻濕地公園、宛山蕩、蘇舍蕩、鵝真蕩等(圖4)。主要是構建為魚類提供食物的水草(菹草、金魚藻)生態(tài)系統(tǒng)，投放為魚類喜食的軟體動物和節(jié)肢動物，同時合理配比濾食性魚類(鰱魚等)、草食性魚類(草魚等)、肉食性魚類(桂魚、烏魚等)，形成魚類的食物鏈循環(huán)。最終通過完善湖泊的水生植被群落、減輕河湖的水污染、解決湖泊富營養(yǎng)化等措施，改善魚類的生存環(huán)境，促進區(qū)域魚類多樣性的保護。

 

2討論

2.1城市植物多樣性保護提高了園林綠地的觀賞性

2.1.1植物的遺傳多樣性層面

通過花卉品種遺傳資源的收集保護，一方面豐富了花色和品質，另一方面延長了觀賞期，提高了園林綠地的可觀賞性。例如蠟梅有素心品種群、紅心品種群和喬種品種群等諸多品種，花色豐富，不同品種的花期不一致，多品種的合理應用可提高觀賞性。

2.1.2植物的物種多樣性層面

不同植物種類的生長物候期不同，開花期等發(fā)育時間也隨之有春花、夏花、秋花等差別，豐富了園林綠地的觀賞性。例如，蠟梅科的美國蠟梅花期在春天，夏蠟梅花期在初夏，亮葉蠟梅花期在秋天，而蠟梅花期在冬季，這4個物種花色和花期顯著不同；同一地區(qū)的不同物種的物候期也不一致，形成豐富多彩的季相變化，也提高了可觀賞性。

同樣，從彩葉樹種的物種多樣性看，秋紅型樹種在秋季落霜后葉色呈現紅色，主要有雞爪槭、楓香、黃連木、烏桕、衛(wèi)矛、山麻桿、櫸樹、南天竹等。秋黃型樹種在秋季落霜后葉色呈黃色，主要有銀杏、復葉槭、無患子、槲櫟、七葉樹等。春紅型樹種在春季抽出的幼嫩枝葉為紅色，常見有石楠、桂花等種類。不同種類彩葉樹種的合理配植可延長觀賞期。

2.1.3生態(tài)系統(tǒng)多樣性層面(植物群落層面)

城市植物多樣性保護大大豐富了不同綠地類型的植物景觀多樣，涉及的范圍從居住區(qū)綠化、花徑與園路、道路綠化、城市公園、郊野公園、森林公園、濕地公園和風景名勝區(qū)等，運用不同群落類型的群落式配植手法，大大提高了不同綠地類型綠地的觀賞性。

2.2城市植物多樣性保護提高了城市園林綠地的穩(wěn)定性

植物多樣性可減輕害蟲對城市園林綠地的危害。例如，20世紀80年代，美國密歇根州城市和郊區(qū)廣泛種植美國鄉(xiāng)土樹種洋白蠟樹，隨后毀于一種源于中國的蟲害白蠟窄吉丁，本該枝繁葉茂的夏季，洋白蠟樹葉被蠶食殆盡，給城市植物景觀帶來了巨大災難[7]。20世紀60年代，廣泛種植的美國鄉(xiāng)土樹種美國榆樹也毀于引種荷蘭榆樹帶來的疾病。由于上述原因，當地管理部門采取的措施是同屬樹木的應用盡量不要超過10％，同種樹木不宜超過5％，以避免單一樹種種植引起病蟲害后而造成的大面積景觀破壞[7]。通過提高城市園林綠地的植物多樣性，增加其抵抗病蟲害的能力。

又如，南京東郊的紫金山植被恢復良好，通過對果期物候調查，尤其是對冬季掛果樹種的果期和掛果時間、以及冬季和早春訪問掛果樹木的鳥類作連續(xù)觀察[5]，結果表明，從著果的時間看，以秋季(9—11月)的著果種類最多，多達35種；冬季著果變化較大，初冬12月著果種類有30種，1月有14種，而2—3月份僅有8種；春季4月有著果但僅有5種，多為上一年秋季或冬季開花的種類，如棕櫚、枸骨、桂花、香樟、胡頹子等，這些種類為南京的冬季留鳥提供了充足的越冬食物，維持了足夠大留鳥群體的存活，促其來年夏季捕食園林綠地的害蟲，南京紫金山植被的多樣性維持了南京園林綠地的健康和穩(wěn)定。

2.3服務于“低碳”城市

城市的人口和工業(yè)生產是產生“碳”大量排放的根源之一。據統(tǒng)計我國地級以上的287座城市的CO2排放量達到了全國的72%。因此，城市綠地系統(tǒng)的重要功能之一是可以成為降低城市大氣中CO2濃度的第一道“防火墻”。對于CO2發(fā)生量巨大的城市區(qū)域，固碳釋氧是城市園林綠地系統(tǒng)對“低碳”作出的最直接貢獻，最靠近CO2發(fā)生源的城市綠地系統(tǒng)通過園林中綠色植物的光合作用，將過量的CO2轉換為有機物質和氧氣。城市園林綠地是城市區(qū)域內極其重要的碳匯空間，在提倡“低碳”生活方式以減少排放同時，更要重視提高城市園林綠地植物多樣性水平，充分發(fā)揮其獨特的固碳效率。

 

3結語

城市生物多樣性的建設關鍵在于城市植物多樣性的科學構建，將城市園林植物按照生態(tài)系統(tǒng)中“生產者”的要求進行合理配置，分別為諸如鳥類、魚類和昆蟲等“消費者”提供食物，而這些“消費者”又服務于城市園林，增強城市園林的穩(wěn)定性和觀賞性，使城市園林綠地健康、和諧、多樣。這也是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規(guī)劃的最終目標。

生物多樣性保護是人類可持續(xù)發(fā)展永恒的主題。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對于區(qū)域生物多樣性、物種遷移、生態(tài)系統(tǒng)服務功能等方面都具有重要意義[8]。隨著中國城市化進程的加快，城市的增加和面積的擴大，占城市1/3面積的綠地在生物多樣性保護中將具有重要的地位；隨城市生物多樣性保護規(guī)劃的實施，其生態(tài)環(huán)境勢必會大大改善。經過努力，不遠的將來，城市與自然高度和諧的中國城市人居環(huán)境將會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注：文中圖片均由作者繪制。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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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王媛媛)